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幸福能力

发布时间 2018年10月04日 18:27    编辑:fashion    来源:健康女性 奢尚网 » 品牌

“我很迷茫,也很害怕。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歇斯底里,因为,那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30岁的朱旭在爱情中情绪彻底失控却无法控制。

“我常常被孤独与无聊所吞噬。不购物,我的世界似乎就没有任何意义。”

35岁事业成功多金的Lisa购置一辆1 80多万元的车,仅仅是为了获得内心10分钟的存在感。

“我无数次地劝家暴的丈夫去咨询心理医生,无数次地试图用爱与理性去唤醒他。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我放弃了,彻底放弃。

她们受过高等教育、拥有优质生活的能力、拥有令人艳羡的工作与居住地,性感成熟。却,对情感缺乏控制力、无法忍耐孤独、毫无幸福感、丧失了令自己幸福的能力。

“人格障碍”近几年已不再是陌生词汇,这种持久的内心体验和行为模式被越来越多的现代人群认知并重视。具有“人格障碍”的人群似乎偏离了社会文化背景下对“正常”的预期,而这种行为还会在多种情境下重复出现、难以改变。据研究显示。“人格障碍”可分为边缘型^格障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表演型人格障碍、自恋型人格障碍等。其中。边缘型人格障碍被认为是最常见的人格障碍之一。

丧失了幸福生活的能力。往往成为“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人群的标志名片。在美国,有1~2%的人患有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其中女性患有这种心理隐疾的比例高出男性3倍以上。最新调查数据显示,在中国,20个大城市中。25~40岁的高知职场女性的隐性边缘型人格比例在五年内始终里上升趋势。隐性边缘性障碍,往往起源于过度内向或冷漠的母亲,孩子无论多努力都不能与之形成深层的依恋关系。

抛弃、极端、不稳、冲动、自毁、缺乏人际关系,这些情绪其实离现代女性并不遥远。甚至,它深藏于内心,日日出击、点点击溃你长久努力才得以拥有的宁静与幸福。

情绪极度不稳定:

“我的爱情就是欲火焚身地投入冰冷的贝尔加湖。”朱旭30岁某大型连锁超市机构采购主管

“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我的爱情用欲火焚身地投入贝尔加湖来形容,绝无差错。”30岁的朱旭,毕业于中国财经大学,身材高挑迷人,工作能力与交际能力极强。因此,在入职某大型连锁超市机构两年之后便晋升为采购主管,分管中国华北区业务。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强人。这个令人艳羡的女人,在一年前遇到了自己的Mr,Right先生,一切看似幸福美满。6个月后,她亲手终结了这段爱情;9个月后,她莫名消瘦了20斤,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失恋的代价;12个月后,她亲自去寻求专业心理医生的帮助,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在瞬间大笑,而后瞬间泪流满面,会在假期独自在家,不停地将沙发靠垫撕得粉碎又不停地将其缝补好。但日常工作时的朱旭,依然是那个具有决策力、雷厉风行的朱旭。假如不是她自己选择了去寻求专业帮助,估计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她的妈妈也绝对不会相信。看似开朗总在微笑的女儿已经患了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

“我在一次全国经销商大会的晚宴上认识了王建。他低眉浅笑地为我拉开座椅,就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那个夜晚,我清楚地记得一切美好,甚至连回家的出租车都变得比以往更加迷人。认识7天之后,我们便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我破天荒地觉得自己遇到了今生的Mr,Right,这种感觉令我有一种快被燃烧着的刺激感,我曾经以为那就是爱情真正的样子。他热衷于表达爱我。带我去所有他认为有趣的地方,我幸福得除了工作,脑中所有的幻想都是他,每日几百条的留言也让我欣喜不已。”或许爱情最初的样子,都是如此。

2个月后。朱旭的情感却奠名发生了极大起伏。每一日的清晨,她都会瞬间清醒而开始流泪,因为,她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王建不再像当初那样爱我了。留言已经从最初的300条变成了如今的98条;在没有回复我电话的那30分钟,他究竟去了哪里;前天晚上他为何没有留下来陪我,非说因为第二目的展会早早离去;他会娶我吗一不,绝不会。”条件反射般,朱旭开始在王建的一个电话未接之后疯狂地连续拨打30个,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去不停地按下通话键;她开始因为—个纽扣脱落的小事在周末的太古广场上肆无忌惮地同王建争吵;她开始去王建工作的公司楼下等4个小时,就是为了告诉对方她的爱有多么炽烈,又会在5分钟之后,将手里已经因为等待而早已冷却的咖啡泼向王建,疯狂逃走……

5个月之后,王建终于在崩溃中选择结束这段关系,因为,谁又能够在如此重负的爱中前行呢?可是分手后的王建依然爱着朱旭,在一个所谓的分手晚餐之后,两人和好如初。1个月后,最终的结果,却是朱旭亲手选择了结柬这段爱情。因为,她已经被自己忽冷忽热、如同热火灼烧后又迅速投入贝尔加湖中的冷却折磨得夜不能寐。“我敏感到了连自己都害怕的境地。我已经灼伤了自己,灼伤了爱情,希望在自己还拥有残存理智的时候。结束灼伤我的爱人。”这便是朱旭对爱情的处理方式。

朱旭便是典型的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这人类在情绪上十分敏感且反应强烈,一点小事都有可能引发明显的l青绪反应。她们对痛苦的感知能力超越常人。对身边人的情绪和细微的内心活动高度敏感。正是这种与他人之间正常边界感的缺乏,令她们被自己所在乎的人情绪所累,倍感痛苦。

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人群除了情绪敏感而剧烈之外,还表现在情绪变化的频率上。不论是愤怒、烦躁、焦虑抑或快乐、幸福,他们都会瞬间变化,很少有—种情绪可以持续至少一天。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是他们的典型特征。尽管也会为自己在剧烈情绪下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感到愧疚和羞耻,却无法控制和抵挡自己所做之事。

他们会以一种疯狂的方式去避免真正的或是想象出来的被抛弃的可能性。因为害怕被别人忽略和抛弃,所以在各类人际关系的交往中,他们绝不会让别人先离开,他们选择先别人之前离开;极度的缺乏安全感,想象着随时可能被抛弃,所以如朱旭一样宁愿先放弃。

“我很迷茫,也很害怕。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歇斯底里,因为,那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朱旭如此坦言。

冲动性的行为: “我真的不是在侮辱我的前夫,更不想要结束婚姻。我只是感覺窒息之前需要一点新鲜和刺激。”

Lisa的性感来自聪慧的头脑和迅速的决断力,以及那双代表着“白富美”的大长腿。35岁的Lisa,每周必去3次健身房打卡;谈及当今流行的地中海式饮食侃侃而谈;十年来保持着每日阅读《Financial Times》的早餐习惯;对知识有着近乎癫狂的兴趣。从英国留学回国之后的Lisa,利用十年时间在北京拥有了一套三环内优质房产,一栋北京顺义的独栋别墅。无论是谁,都感觉Lisa是属于那种开了挂的人生。

“我常常被孤独与无聊所吞噬。不买点什么,我的世界似乎就没有任何意义了。”2016年圣诞节前夜,Lisa对唯一的闺密静子在晚餐之后缓缓说道:“下周,我打算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嗯,就这么定了。”闺密静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180万元,就这样,被决定消费了。仅仅因为Lisa想要做点什么事情,能让自己高兴一下。

Lisa对购物有种偏执的冲动,她的消费绝不是以虚荣和时尚作为首要条件的,她一切的消费都源于冲动与无聊。Lisa有4个爱马仕的包,却都是KELLY HIRKIN款;Lisa会因为一次会议被客户无故拖延3个小时,而愤愤走到办公区楼下的银泰中心买了一双1万多元的皮鞋。很多人羡慕她一掷千金的潇洒,事实上她也属于那种偶尔需要信用卡最低还款的“尴尬族”。她只是在当下那一刻,必须买,必须消费,才能够获得内心的一点点平静与支点“其实,我有时候更想去赌博,更想在半夜三点吃两碗无营养的方便面。我尽力克制自己在其他方面的冲动,只好在购物上,得过且过。”

Lisa有过一次短暂失败的婚娴,以她的出轨并坦率承认迅速结束。她的先生是银行高管。有教养并懂得4国语言。而她最终出轨的那位男士,是楼下便利店的夜班值班经理。并不是说便利店经理就一定不及银行高管,只是liSa的出轨对象充满了戏剧性。更加戏剧性的是liSa在五次暗示之后勾引了对方。并在出轨第二日就坦率地告诉了自己的先生。“我真的不是在侮辱我的前夫,更不是想要结束我的婚姻,就是感觉日子平淡得快要杀死自己了,我需要一点新鲜和刺激。事后,很快便有了负罪感,因此和盘托出。没想到,我的前夫,在一个星期后,便迅速结束了我们的婚姻。”

2017年的新年,liSa选择一个人前往文莱度过新年。她的父母都健在:只是双方离异又都重组。她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回过自己的妈妈或者爸爸家了。她,其实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妈妈的家,离她不过7公里。

隐形边缘型人格障碍人群所做出的冲动行为通常都带有一定的自毁性质。他们行事鲁莽不计后果,喜欢赌博、疯狂花钱、暴饮暴食、滥用物质或者进行不安全的性行为。严重的患者有自虐和自残倾向。无论是疯狂花钱还是滥用药物,都是为了能够应对自己心理与情绪痛苦的手段,它似乎可以帮助他们获得一种暂时的救赎与解脱感。

爱恨交织的人际关系:

“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在爸爸如此情绪不稳、氛围如此诡异的家庭中再多生活一天。只有逃离。”陈露28岁前国企职员。现全职妈妈

2017年情人节当天,28岁的陈露带着自己3岁的女儿彤彤与4个大旅行箱,离开生活了二十八年的北京。飞往云南。她希望那里是她和女儿重新开始的地方。

陈露的前半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长相中等、性格温顺、大学毕业后父母找关系去了一家国企管理档案。怎么想都是顺风顺水的普通人生。23岁那年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后来的老公沈楠,一家私企的数据管理专员。寡言、踏实、热爱编程、社交生活寡淡。两个人无论怎样衡量都看似琴瑟和谐。半年后结婚,一年后诞生了女儿彤彤,依然平淡如水的人生轨迹。可惜,从女儿彤彤出生一年之后,沈楠在家里的脾气越来越大,逐渐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陈露在疲于照顾孩子之时还要忍受时不时的折腾。心力交瘁。

“半夜两点,疲惫了一天的我正在酣睡,沈楠把我推搡醒来说要谈谈。我半闭着眼睛围坐在床上,以为自己又是哪里做得不够令他满意。原来我理解错了,他突然哭了,不停地拉着我的手说:‘露露,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我会努力爱你,永远都这样。看着这个平日里寡言的男人如此动情,以往的所有怨言烟消云散,我把他的头揽到怀里告诉他,我永远不会离开他,会永远在一起。两个小时之后,他在自己的泪中睡去。这是我对他最美好的记忆。”

一个星期之后,没有任何原因,沈楠又开始在摔打家居用品中结束每晚的睡前步骤。一个周末的晚上,因为彤彤睡前玩具没收拾好,丢在他的枕头上,他竟然失控地用这个拼插玩具狠狠地打在陈露的头上,几十下。沈楠的口中不停地叨念着:“我恨你,恨你每天都一样的面孔让我看到;我讨厌你,讨厌你的一切!”每一下都令陈露猝不及防并身心俱碎。被家暴的梦魇就这样,击中了这个单纯了半辈子的女人。

家暴是永远的恶性循环,只要有了开始便不会有终结。这个道理,陈露从—开始就知道。之后的两年,她都在被家暴与被乞求原谅中周而复始。当年那个老实寡言的丈夫已经消失殆尽。女儿即将3岁的一个深夜,彤彤半夜被噩梦惊醒不停地大叫:“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妈妈不要死!”这个瞬间,彻底击溃了陈露。“我不能让我的女儿从小在爸爸如此情绪不稳、氛围如此诡异的家庭中再多生活一天。作为妈妈,我能够给她最大的爱,就是逃离这段梦魇一样的童年。我无数次地劝沈楠去咨询心理医生,无数次地试图用爱与理f生去唤醒他。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我放弃了,彻底放弃。”

半个月之后的情人节,陈露以最快的方式告别了北京与父母,奔向那个从未踏入过的远方。未来尽管未知,但此刻,她只有逃离。她并不知晓,她的丈夫患有典型的边缘型人格障碍。爱恨交织。是这类人群最显著的特征之一。

一方面,他们对“被抛弃”有着深刻的恐惧。“别离开我”,是他们最真实的表现。他们无法判断什么才是人与人之间真正的离开,会将一些日常短暂的分离或是临时改变的计划都看作是一种“抛弃”。女儿彤彤的出生必定在一定程度上刺激到了沈楠的“被抛弃”恐惧心理,而他无法分辨更无力解决,然后就由爱生恨,开始厌弃目前的生活,开始极端讨厌陈露和整个家庭。

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人群会给对方产生莫名的、强烈的厌恶感。他们的对方会在被极端理想化又被极端妖魔化的反复之中痛苦不堪并无计可施。

分裂扭曲的认知:

“我喜欢模仿,我会模仿路人拿咖啡的样子,会模仿保洁阿姨走路的姿态……仅仅是因为我想法被别人喜欢。”

Brenda 36岁石油机构数据分析师

36岁的Brenda童年很不幸,一次车祸让她在6岁那年失去了母亲和父亲。从此由姥姥抚养她长大。姥姥爱她,却不懂得方式方法,用不给饭吃、关小黑屋的方式来教育她在听话中成长。13岁那年,初中数学老师发现了Brenda对于精算与数字的天赋,当着全班40多个同学的面表扬并鼓励了她。谁也不知道,这几乎是Brenda有记忆以来,得到的第一次表扬。从那天起,她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小城市,一定要去做一个可以穿着漂亮套装的女白领。十二年后,她的确做到了。如今的Brenda,在上海这个大都市拥有一份稳定的数据分析师工作,拥有一间50平方米左右的小公寓,却依然严重失眠,总会在凌晨2点迷失自己。“我究竟是谁?”这是她在每一个暗无天日的深夜叩问自己最多的问题。

Brenda最爱的一部纪录片便是1983年由伍迪·艾伦拍摄的《变色龙》,她前后看了不止100遍,很多个周末她都会一个人窝在沙发里随着这部纪录片哭泣。影片中的伦纳德·泽里格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有一种特异功能,可以根据周围的环境改变自己。如果他的周围都是共和党人,他会变成一个共和党人;如果他和民主党人交往,他又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民主党人。他还会把自己变成黑人乐手,或者是躲在唐人街里的中国人,甚至还可以变成一个大胖子。女医生弗莱彻利用催眠疗法终于了解到他的内心,他觉得:“那样很安全……我想被别人喜欢。”被别人喜欢、渴望爱、渴望被别人接受。这就是泽里格善变的缘由。而这一切对Brenda而言,简直就是现实生活中自己的模板。

Brenda的善变体现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她喜欢吃西餐,却因为老板有一次嘲笑一个客户“明明长了一副中国胃。偏偏虚荣说自己钟爱西餐”的论调,而八年来从未与同事或客户吃过一顿西餐,原因仅仅是为了让老板不会因为这一点而讨厌她。她工作能力极强,却会为了能夠和同事显得亲密而将自己已经完成的数据分析不停地删除、再重做,原因仅仅是为了自己在同事面前显得并不那么突出。Brenda有时候还喜欢模仿:她会模仿路人拿咖啡的样子;她会模仿保洁阿姨走路的姿态……她常常会陷入这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无边困惑中。她甚至从来没有真正面对过自己的内心。因为她不懂得该如何做到。

隐性边缘型人格障碍人群在情绪、行为及人际关系上的不稳定性。与他们内在缺乏一个核心的、连贯的、稳定的自我认知有关。他们根据当时当地的环境、在场他人的反应,去调整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个性特征、性取向、人生目标与价值观。除此之外,他们内心存在着一个“非黑即白”的认知模式,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绝对的好与坏、对与错、是与非。这就意味着,当他们随着外在环境不断改变“自我形象”时,就很有可能不自觉地塑造出了一个自相矛盾的、令他们自己都感到困惑的自我形象。“我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我究竟是谁?”这些就成为了困惑他们最深的问题,无答案可解。

相关推荐
查看更多